那路人被问的莫名其妙:“什么谢茵茵?你干什么!?放、放手!”
清灰眼里下意识露出杀意,那路人缩了一下,干什么,大庭广众之下,难道还敢动手?
清灰最终松开了手,那路人灰溜溜的走了,嘴里嘟囔:“哪来的神经病……”
清灰死死地捏紧了拳头,不可能,他根本想不通谢茵茵是怎么消失的。
这要回去见司修离,何止是丢人。
此刻李家后院里,因为李夫人到现在也没有被县衙放出来,李家此刻简直是群龙无首,乱成一锅粥。
而且李大庆知道母亲被抓,正在发疯,抬手扇了一个丫鬟:“贱人!说,是不是你们故意透露给县衙风声,才让我娘被抓的?”
被打的丫鬟却一声不敢吭,只瑟瑟发抖缩成一团。
李大庆却更无能狂怒了,直接抄起手边的花瓶,狠狠砸向了正在低头哭泣的丫鬟。
尖锐的瓶口对准丫鬟的脑袋,可是没砸到,被一只手稳稳的接住了。
这时那丫鬟才惊觉反应过来,尖叫一声逃向了另一边。
张先生走了进来,盯着李大庆:“你是想闹出人命,自己进牢里陪你娘么?”可真是母子情深,感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