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云知欢这回没有给她半分机会,当即就抱住了云之晏的大腿,大声的嚎了起来:“父王怎么能够这般偏听偏信呢?难不成丰哥儿是二妹的弟弟就不是我的弟弟了吗?我若是真的不想丰哥儿好也该暗地里做手脚,怎么会当着您的面儿做什么所谓的‘诅咒’,女儿又不是傻的!女儿真的冤枉啊!太冤枉了!”
云之晏见过云知欢冷眼讽刺,见过她高傲指责,却从未见过如此撒泼无赖的行径。低头看着在自己衣袍上擦着眼泪鼻涕的人,若不是顾念着还有人在此,他定然要一脚将这个丢人的东西踹到九霄云外去。
只是如此,当然云之晏高涨的情绪微微的缓和了下来,猛地抽出自己的衣摆,仰着头道:“哼!你说你冤枉你就冤枉了?你说的那些话可是大家都听到的,你还在狡辩什么!”
云知欢抹了把眼泪,满脸委屈的看着云之晏:“父王听到什么了?女儿又说了什么了?侧妃和柔儿哭的不是比女儿还要凄惨吗?难道就因为女儿的声音大了些女儿就不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