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露出了深思之色:“可我听他说起过,那是一个友人送的。你没发现那字很狷狂吗?那不是我爸写得出来的……我爸写的字透着一股文人的优雅,没那豪放劲儿。还有……”
说着说着,她突然就瞪大了眼,盯向了他,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“这又怎么了?”傅禹航凝神再问。
秦芳薇抓着头发想了好一会儿,最后一拍手,叫道:“难怪我觉得那天我看到那封遗书时觉得有点眼熟,它们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的笔下,只是字体稍有不同:那幅字是狂草,写得缭乱多变;而那封信是行书,写得虽然端正,但一笔一画仍带着一股行云流水般的气韵……所以,它们应是同出一脉……”
说话间,似有两道热烈的光自她眼里射了出来。
如是说那封遗书是她生父写的,那么那幅《沁园春·春》也该出自她生父的笔下。
可奇怪的是,养父秦牧怎么把它送给了傅禹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