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你是你,我是我。若我爱的男人,不能全心全意的爱我,风流成性,我会离开,也不会去争斗。
因为你杀不尽那些前赴后继,为爱痴狂的女人,唯有自己离开,才是眼不见心未净。”
“雨竹,你如此的强势,这又是何苦呢?”牡丹劝解道。
看不出宋雨竹是这么个烈性的女子,沐逸晨爱上她不知是福还是祸了。
宋雨竹看了她一眼,意味深长的反驳:“不离开,难道我要跟这些女人不停的争斗吗?谁让我心眼小,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。
不像牡丹你这么心胸宽阔,可惜轻云这个没福气的人,若她还活着,一定会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。
毕竟聂腾对她是有几分真心的,我瞧他都憔悴了很多。”
牡丹一时有些语塞,听着她的滔滔不绝,她终究听出几分端倪来。
某人像是在提醒着她什么,又或者说是在含沙射影她。
还是说她在为轻云打抱不平,按理说她布下的局天衣无缝,外人是无从下手的。
不管怎么样,轻云已死,她也住进了聂府,得到了想要的,她就不会后悔,更不能露出马脚。
想到这,她声音变得十分镇定:“是啊,主子是个有情有义之人,曾多次感叹轻云红颜薄命。”
装,继续装,宋雨竹不明白她的面具为何能如此之厚,能瞒过所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