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问题,你是如何有脸问我的?”
白辅年有些诧异,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
“呵...”
白姝不自然地捋了捋额发,转而生气地盯着白辅年道:
“上一世,我是如何嫁给太子的,你莫不是忘了?
我直言不想嫁,你又何曾给过我机会,让我自在去选择自己的人生?
从头到尾,我不过是你用来拉拢魏成轩的工具,是你政治生涯的垫脚石,如此,我又如何能与你真的交心?
其实不管是上一世,亦或是如今,你虽高高在上,是我的亲生父亲,我皆不曾对你敞开过心扉。”
白姝的嘴角溢出一丝苦笑,白辅年皱眉观察,在对方的脸上,丝毫看不出一丁点说谎或是做戏的样子。
莫不是,她真的知道些什么?
密信...
男人神色一凛,继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,说:
“为父姑且信你,你口中的密信...到底在什么地方?”
棒,他上钩了!
白姝斜了他一眼,一丁点尊敬都不愿给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