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众人，“……”
卧槽！
这是聂家家主？
这是跃天的老总？
他怎么这么谦卑的跟苏凉晚说话？
甚至有人差点没忍住，想动手去扯聂青书的脸皮了，他没别的意思，就是想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易容成聂青书的，聂家家主何其地位，何其骄傲的人，居然会这么谦卑？
像孙子似的……
苏凉晚却皱眉，“一亿买下版权？聂青书，倘若卖给他们了，别家APP会不会不高兴？万一以后别家APP不愿意好好跟我们合作了怎么办？”
聂青书眼睛一睁，差点哭出来，“五奶奶，那可是一个亿啊！国内还没有一首歌的版权能卖那么贵过呢！要是这首歌卖出去了，那就创造国内的记录了，五奶奶，你再考虑考虑嘛……”
众人，“……”
果然是孙子啊！苏凉晚瞅着聂青书眼眶都红了，她要是再拒绝，说不定聂青书真的能给她当场哭出来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