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欢嫌丢人现眼,急忙上前去抢,“这个太丑了,这个不是!”
但是鹤云归已经先一步摘下刚才那个,把褚欢做的这个戴在手上,“还不错。”
“啊?”
褚欢试图从鹤云归脸上看到他是在安慰自己的意思,可他那张隽美无瑕的脸,神情跟往常一样。
“先生,你……真的喜欢?”
鹤云归抬手,又看了眼,他说:“很别致。”
“……”
很别致就是很丑的意思呗。
但是鹤云归居然愿意戴在手上,褚欢也不再去抢。
忽然,鹤云归像是想到什么。
怪不得前段时间总是跟着谢行舟早出晚归,原来是为了这一枚扳指。
他抬手,摸了摸褚欢的脑袋。
听到一些嘈杂声,大概是宾客都已经陆陆续续到了,褚欢就说:“先生,来人了,你该去招待客人了吧?”
可鹤云归却摇头,“不去。”
昨天他去见鹤之年,就是要告诉他,既然他想要借着鹤云归的生日宴请宾客,那所有的事物就全权交与他手。
“那先生一会儿有安排吗?”
总不能生日当天,还要在南院抄经书喝茶!
“一会儿要去普渡寺。”
“普渡寺?”
褚欢顿时亮起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