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不会吧,如果有人认出我是花西夫人,碧莹和果尔仁自然也穿了帮。
可是如果他们重新编造一个故事,编一个完全不同的木丫头来骗失去记忆的撒鲁尔呢?
想想当年的明风扬忘记了深爱的原青舞,转而钟情于谢梅香,无论原青舞用尽酷刑,不也没有将他唤醒吗?
我心中一阵长叹。无论是果尔仁对当年失去记忆的非珏说了一个什么样版本的故事,八年的时光终是令我们擦肩错过了。我甩了甩脑袋,心中暗骂:傻女人,现在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命吧,还想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做什么?
结果又引来阿黑娜没有感情的声音,“请夫人自重,您就算再讨厌突厥的服饰,可您现在也代表大理,如果我等让您散发蓬面,将会使大理面上无光。”
明明是羞愤的时刻,我却想笑:我代表大理?
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了丝讽意,正要开口嘲她几句,嘿!没想到立刻一个宫女上前乘机替我上了唇色。
我的确不想变成个血盆大口的妖怪,只得忍了下来,默默地任她们摆布。
阿黑娜巧手在我的头上翻腾一会儿,帮我梳了一个突厥宫人流行的望月朝凤髻,高高的云鬓上插着金甸宝钗,一身鹅黄锦袍,白嫩的手臂上轻挽着紫色纱帛,映得镜中的女子少有的风流妩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