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奶奶大名叫周翠莲。爹愣住了,张大了嘴问:“你说啥?”
铁锁这才完全清醒过来,他一看是东家,爬起来就去翻地。爹站在地头愣了好半天才慢慢地走过去。这个下午主仆二人没说一句话,只是闷闷地干活。铁锁甚至连看一眼东家的勇气都没有。
吃完晚饭,爹照样来到铁锁住的下屋抽一阵烟,只不过比平时早走了一会儿,他说累了。
终于把东家盼走了,铁锁赶紧把该干的活都干完,就在屋里来回地走动,心神不安地听外面的动静。
“喵、喵……”
“汪、汪……”听见猫的叫声,铁锁兴奋地学了两声狗叫。
没一会儿,袁奶奶真像一只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溜进来。铁锁几步就迎上去,俩人一句话都没说就搂在一起亲起来,铁锁不由分说地把袁奶奶抱到炕上。“那么蔫巴个人,却像个急猴,把人家都整疼了。”袁奶奶撒娇地搂住铁锁的脖子。而此刻的铁锁像一个烧着了的火球,怎么也按不住。他不顾一切扒掉袁奶奶的裤子,袁奶奶全身瘫软得像一摊烂泥,任凭铁锁摆布。铁锁等不及袁奶奶的裤子完全脱掉,就骑到她身上……
铁锁像在天上飞,又落到地上,一会儿又再飞起来——他不顾一切地抽动,忘乎所以地呻唤,他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兴奋簇拥着……“来了、来了——”铁锁颤抖了几下把脸紧紧地贴在袁奶奶的脸上——“丁呤”。很轻微的响动。“好像有啥声响?”铁锁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。“好像是走道声。”铁锁全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。“不可能,我看你是吓的,除了猫、狗和牲口,这院子里还能有啥?”袁奶奶呢喃地看着铁锁。